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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婆娘
我听到对面儿这样儿给我，可真是奇了！没有关系？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那为什么死亡的样子跟我爷爷的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为什么会和我爷爷的死相一模一样？你别是骗我？”我当然不可能相信，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和那个所谓的秘密有一定的联系。
周凯听到我这样儿说，像是有点儿急了：“这么给你说吧，李迹在尸检的时候，发现根子的肛门内有精液。”
我听到周凯这么说的时候还有点儿愣：“你说啥？”
周凯以为我没听清，大声朝着电话这边喊：“有精液！”
“你疯了吧，男人啊！怎么可能！”周凯翻了一个白眼：“你特么以为老子愿意相信啊！妈的，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你特么想让我咋说？”
我反正是不相信的，打小，根子叔我感觉还行，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状况呀，这……
这结果还真的算是出乎我的资料，这特么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
“那也就是说，根子叔的死，是人为的喽？”
“李迹那样儿说，就证明这事儿，肯定和你爷爷的事儿没啥关系，看来，你又得重新入手查案子了。对了，我就是想问你，根子平常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样子，或者说……嗯……性取向？
“你明天自己过来查吧。”我现在根本就是满心失望，如果说根子叔的死，和爷爷没什么关系，那么根子叔又是因为什么死的？
之前三叔占卜的时候说，妻财，这词儿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妻子，钱，难不成说，根子叔的死亡，和他老婆有关？
可是根子叔的死亡又和棺材上的那碗水变成血有什么关系？
第二碗已经变了，那也就是说，不会死人了？
这所有的一切，让我应接不暇。
行了吧，也不用多想了，睡觉吧我既然现在还是查不出原因，不如睡觉吧，好好养精蓄锐，就像三叔说的那样儿，时机未到。
挂掉电话，我感觉身心俱疲，不一会儿就感觉眼睛在迷瞪，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总之就那样儿睡着了。
“小偊啊……小偊！你一定要查出爷爷的死因啊！一定要查出来啊！爷爷死的冤啊！死的冤啊！”
“啊！”我一个鲤鱼打挺，直接站了起来，床都差点儿受不了我这一跳，着实夸张。
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看来这几天确实压力有点儿太大了，总是做梦，说好的让爷爷给我托梦，这托梦……怕是惊吓吧……
“哎呦，这还睡着呢？还不起床？你爷爷的棺材板儿要压不住了！”这谁啊，大清早的，怎么直接闯入了人家的院子？
还好我这两天睡觉的时候都不脱衣服，可以直接应付，只是眼睛有点儿胡，感觉精神状况有点儿不太好。
“怎么是你！”我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怎么，警察都这么闲？不查案子？”
这周凯怎么连一点儿警察的样子都没有，完全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真是不正经！
我皱了皱眉对着周凯说到，谁知道，这货的身后还跟了一个李迹，法医怎么哪儿哪儿都有，法医也这么闲么？
“行了，不跟你废话，跟我去趟你根子叔家。”
这算那一门子的事儿，我又不是警察，怎么还要协助警察干事儿？
我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直接说：“不去。”
周凯反倒笑了，趴到我的耳朵的边儿上，用那种很小的声音说：“怎么，不想知道你爷爷的死，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转头瞪大了眼睛：“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爷爷死因！”
周凯笑了笑，直起身子，看了看身后的李迹：“李迹，你说。”
李迹的脸色依旧苍白，他说：“你爷爷的尸体，我仔细查过。”
我一时有点儿激动，“行，我跟你们去，我这也算是协助你们调查了！可不能骗我！”
周凯摇了摇头，又点了根儿烟，衔在嘴里。
大摇大摆的走出我家院子，就在他要跨出们门槛儿的时候，我叫住了他：“周凯，给我爷爷上根儿香吧。”
周凯听到我这样儿说，微微一愣，然后转头过来，对着我笑了下：“行，听你的。”
周凯把香点上的时候，表情瞬间变了，严肃了很多，让我觉得，我对这个人根本看不透。
周凯，到底是藏的深，还是真的是那样儿的性格？
周凯站在我爷爷的棺材前头，鞠了三个躬：“老爷子，你放心，你孙子我肯定会好好照顾的！”
周凯怎么无缘无故的对着我爷爷说什么照顾我的话，真的没毛病？
或者说，周凯在我爷爷生前，认识我爷爷！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有点儿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这不可能吧！怎么这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就推算出他和我爷爷认识？
我怕只是脑洞太大了吧？
不过我还是在犹豫，要不要问他，万一……他真的要是和我爷爷认识，是不是也就说明我距离爷爷死亡的真相，又近了一些！
就当我刚刚打算抬起来走到周凯身边儿的时候，周凯开口说话了：“啧，林偊，发什么呆？这下这了吧，香也上过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快走吧，别耽搁时间了。”
我没说话，周凯这把我打断，我反倒不好意思开口，我现在的就是草木皆兵，觉得所有人都和我爷爷的死有关。
我被周凯拉着出了门儿，然而我并不知道，三叔在看着我被拉出去的时候的表情。
“老天，这就是你让我们林家付出的代价么？”林老三悲哀的摇了摇头，又走进了内室。
一路上，我们三个人都一句话没有说，要是现在不问，怕是一会儿就根本没有机会问了吧！
我只能快速的跑到周凯的前面：“周凯，你是不是和我爷爷认识？”
周凯听到我说这话，直接把嘴里的烟拿了出来，笑了笑：“你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说，这周凯，还真的认识我爷爷！
不是，听到周凯这样儿问我，我有点儿激动：“不是，你真的认识我爷爷！”我特么就差手舞足蹈了！
“不认识。”周凯又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把烟又衔了回去：“我哪里会认识你爷爷！”
“不行！你刚才明明在我爷爷的棺材面前说要好好照顾我的！这一听就知道受人所托！”我神情激愤，这落差也有点儿太大了！
“算了吧，你们自己去查吧！老子不想闹心了！”我甩了甩手，感觉身体被掏空。
整个人都是虚弱的，心累到无以复加。
这次周凯倒是没有说话，反倒是那个冷漠到极点的李迹开了口：“棺材上，有两碗血。”
我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看李迹：“怎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碗里头的血和这死去的人有关系吧！”李迹不说话不可怕，你说话，恨的人牙痒痒！
他一个法医，哪儿那么多闲功夫，一天看看那个，看看这个，脸色白的跟鬼一样还不好好补补，这特么一看就是肾不好，还不好好养，那嘴唇子薄的跟两片儿纸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真不知道周凯怎么让他总是跟着他！
我暗暗的握紧拳头，咬了咬牙：“你怎么知道的？”
这下倒是奇了，李迹笑了笑，没在说话，这特么的，我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
一天天儿的话不说完，还喜欢装神秘？气死我了！
周凯看到我脸色不太对劲儿，连忙转头过去看着李迹：“怎么说话的！”
这两货都不是什么好人！
算是老子倒霉！
等到了根子叔的老婆家里的时候，根子叔的老婆还挺潇洒，这往常穿的都是布鞋，挺好干活儿的，怎么今天，还穿了一双高跟儿鞋？
明明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自己的老公都死了，怎么反倒和平常不一样了？
不过，根子叔的老婆一看到周凯李迹这两个人，瞬间神情都变了，一看到我，更是破口大骂：“你这个崽子！你回来干什么！你就是一个害人精！”
我？
行吧，就当做你是一个刚死了男人的可怜的要守寡的女人吧，我不计较，毕竟昨天都已经挨了两巴掌了，现在还怕什么？
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算我是害人精，那我也得把她盖死不成，这才算，我是真正的害人精。
我笑了笑，自顾自的直接坐到她家的沙发上。
那婆娘一看到我坐到她家沙发上，急了，直接把脚上的高跟儿鞋脱掉，直直冲着我的脸上砸！
周凯直接拉住那婆娘的手：“警察，请协助办案。”
那婆娘这会儿反倒真的有点儿安宁了，直接怂了下来：“我男人，忠厚老实，就是不知道那个天杀的，带来的厄运，让我男人那样儿惨死！”
这婆娘说这话的时候，可真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我破腹入肚！
那眼睛的狠毒，就像我真的杀了他男人一样！
这婆娘，可真特娘的不可理喻。
行吧，我也不想多说，就眼睛闭着吧，也省得看这婆娘了，正好好好的理理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周凯发问了，问的问题，可绝对是生猛：“你们夫妻两人之间性生活和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