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1026.取得成效?

盘古混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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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4章 1026.取得成效?

    “她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应该去哪,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初生婴儿眼中才会出现的世界对于她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她想要知道自己究竟属于哪里,想要知道自己的归宿究竟在哪里!”

    “所以,当有人偶然间告诉她,她有一张前往外国的机票,并且她还是外国的留学生的时候,尽管那个时候她自己完全意识不到什么叫做机票,什么叫做外国,也意识不到什么叫做留学生!但是,她还是就那么前往机场,就这么懵懵懂懂地前往了那个她完全不知道,也完全不认识的国家!”

    “一个语言不通,她甚至没有带任何金钱就去了一个和她的肤色完全不一样的国家!”

    “我在这里想要问问被告律师,你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吗?”

    祁煞并没有回答任何的问题,他只是弓着腰双手按在桌子上,一言不发。

    法者鸩也没想要这个家伙回答,而是继续自我表演道:“一个语言不通,甚至连基本的生活技能生活常识都不知道,身上更没有钱的年轻女孩一个人流落在异国他乡,这究竟会导致怎样的结果,相信不用我多说。”

    “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面,我的委托人身上发生了太多太多可怕的事情。她的懵懂无知和对自己身体的价值的不了解不清楚让她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依然保持着一种如同绝望一般的‘天真’。她就是这么过下来的,在她当时就读的大学里面,在那短短的一年时间里面,她是不是认识了全校所有的男生?呵呵,是不是还认识了所有的男老师?然后到了那个国家的社会上,她又认识了多少男人?知道了多少这个年纪的女孩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砰——!

    法者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双手重重地拍向桌面,大声喝道:“我的委托人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段时间里面自己只要躺着脱光衣服,就可以换来让自己填饱肚子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她对于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而在一年之后,对于异国语言依然一知半解的她毫无意外地被那所学校要求退学,甚至是被强制遣返回了华国。对此,她依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在那个时候,6·6案件竟然已经悄然结案了?呵呵,这算不算上是一种讽刺?”

    法者鸩直起腰,稍稍揉了揉自己略微有些发疼的脑袋。

    他咬了咬牙,继续保持着自己的这种气势,抬起手指毫不留情地指着对面的祁煞,大声喝道——

    “在我的委托人两年前从他国被强制遣返之后,她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对她来说是祖国,但却显得无比陌生,又无比混乱的国家!就如同我刚才所说的,她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才一年的婴儿!一个才出生一年的婴儿唯一知道的就是要填饱自己的肚子。所以回来之后,她一直就在那种地方担当陪酒女郎,用自己的青春年华换取自己不用饿肚子的人生!”

    “一直到现在……一直到最近,她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的记忆,模模糊糊地知道了自己的过去,自己死去的双亲。可是,这些记忆的恢复所带来的恐怕依然就只有那无止尽的痛苦!”

    “主审法官,相信根本就用不着我出示什么确切的证据,您应该也可以想象出我的委托人回来之后究竟又是遭遇怎样的生活吧?这样的生活难道是我的委托人自作自受的吗?还是说,这些生活就是我的委托人应该得到的吗?难道除了我的委托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需要为她失去的青春,身体,学业以及此外的一切一切负责吗?难道,就只有那轻描淡写的一句‘没有责任’就可以直接撇除我的委托人过去三年来遭遇的一切痛苦吗?”

    最后,法者鸩的手掌再次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这一声可怕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法庭之中,除了祁煞之外,其他人都是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

    “所以,我在这里再次代表我的委托人重新声明,我的委托人索要的一千万元的补偿费用是完全正常,合法,且理所应当的!”

    主审法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等到法者鸩这边停下来之后,他看着那边的祁煞,说道:“被告律师,请问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对此,祁煞却是依然保持着那副野兽的模样。只不过,嘴角却是带上了一抹看似漫不经心的冷笑。

    他摇了摇头,回答了一个让法者鸩显得有些意外的答案:“我,对于原告律师的这些说辞并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主审法官显然也是愣了一下,可还不等这位主审法官落下法庭锤,祁煞却是突然举起手指:“那是因为!对于这些完全没有证据都只是在这边胡编乱造信口雌黄的证言,我这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驳的必要!”

    主审法官举起在空中的手还没有落下,那法庭锤也是高悬在半空。这位法官愣住,半张着嘴,似乎刚刚想问,但祁煞却是立刻早就想到了一般说道:“生活很可怜?呵呵,法律师,我看你是不是钱赚的太容易了?所以已经严重和社会脱节了?试问这个世界上哪个人生活可怜?虽然说我国的总体财富已经位居世界前茅,但是出去问问!问问那些在街道上走的人,他们哪一个不是为了生活而奔波?哪个不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生活负担?难道就只有你的委托人有生活压力,其他人就没有吗?”

    “反对!”

    法者鸩不能允许这个家伙就这样说下去,立刻打断——

    “我的委托人的生活困苦程度远远在被告律师的臆测之外!”

    “反对!臆测?呵呵,原告律师,那我就来告诉你一下,什么叫做臆测!”

    祁煞毫不客气地从自己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档,将其放在桌上。那边的书记员过来拿了文档放在投影仪上,播放给整个法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