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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是陈老师的助手，我今年刚毕业。”女孩忙说。
这要跟学生发生什么那都是丑闻，要是跟助手嘛，只要男未婚女未嫁，前头有个杨振宁挡着，也没人会说什么。
“你叫什么？陈玄武哪里去了？”宋煜听到楼梯里的脚步声忙问道。
“我叫柳春，他到青柳镇做考察去了，我跟他没什么的，”女孩辩解说，“他犯了什么事？我可能知道一些。”
宋煜板起脸说：“那还不快交代？你要做个从犯吗？”
柳春吓了一大跳，从犯，那要看犯的什么罪，反正都是打八折的事。
要是杀人的事，那连八折都没得打，她忙说：“他带我来这里，就是要调查一个人家家里的古董……”
宋煜愣了一下，古董，那和想的不一样。
可是古董嘛，这修士去查古董，一般都不是古董，那都是法宝。
难道那陈玄武在青柳镇发现了什么法宝？就带着这个叫柳春的女孩过来了？
“你跟陈玄武真没有什么关系？那你怎么裸睡？是要睡给他看吗？”宋煜厉声道，“一个女孩家做这种事，你还有羞耻心吗？”
这时瑶妹已经上来了，她推开虚掩的门，就看到这一幕。
“我还以为你耍流氓，我都忘记了，这房里还有个女孩，”瑶妹拍着胸口说，“听你说的话，你还是个正经人。”
“我老正经了，”宋煜厚颜无耻的自夸，“别说是这柳春，就是比她漂亮百倍的女孩摆在我眼前，我连碰都不会碰……”
“漂亮百倍都不碰，你是有问题吧？”瑶妹翻着白眼说。
……宋煜无语的指着柳春说，“陈玄武要去的地方你知道吧？给我穿起衣服带路。”
“是，是，同志。”柳春缩在被子里就穿衣服。
那内衣还扔在床下，她伸出手瞎子摸鱼抓了半天都没抓到，瑶妹跑过去替她捡起就说：“你不是正经人吗？换个衣服也不能出去等？”
“我得站在这里等，要是她跑了，那算谁的？”宋煜歪歪嘴说。
瑶妹一想倒真是这个理，也就抱着手臂，像是警察一样的盯着柳春。
好一阵才换好，柳春揭开被子，穿的倒是干净得很，一瞧也能算是系花级别的美人。
瑶妹心下赞叹，就说：“你这么漂亮的人，为什么要跟着那老头做坏事？真是的。”
柳春脸一红，也不知怎么反驳，看宋煜招手，就小快步跟上去。
瑶妹看到门外宋煜停着的宝马x5就羡慕说：“做猎人真这么容易赚钱吗？”
柳春狐疑的瞧过来，不是公安部的人吗？什么时候又变成猎人了？
“这是朋友的车，好了，谢谢这位同志，柳春，上车。”
宋煜忙把瑶妹打发走，要再说下去，那穿帮了可不得了。
“我看着你有点面熟……”柳春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他就说。
“我这相貌也就是个大众脸，你看得面熟，那也是正常的。”宋煜笑说。
他心虚得很，在商学院里他也算得上是个熟脸孔了，就怕这柳春认出来。
等愉快开到青柳镇，柳春突然叫道：“你是宋煜，你是校工篮球队的那个宋煜！”
“是我……”宋煜心里早有打算，脸一沉说，“我是公安部的卧底。”
柳春一下气就泄了，本想着是被宋煜骗了，还想找回场子呢，谁知人家还有层身份在呢。
“你真是卧底，有没有证件什么的？”柳春问道。
“你傻啊！卧底告诉你就不错了，你还要看证件，给你看了证件，我还怎么卧底？”宋煜骂道，“我来抓陈玄武那是顺带，我真的任务，你别想打听出来。”
柳春被骂得噎住了，傻傻地看着宋煜。
心想也对，要不然一个校工怎么能开得起宝马车？
“在哪一家，你给我指出来……”宋煜在镇中心开着车问。
“是在靠西边的那一排，请，请宋，同志开过去。”柳春说。
宋同志？宋煜心下好笑，脸上板着说：“你可以叫我宋局。”
柳春肃然起敬，局长来卧底啊，这任务肯定很了不得，说不得是个大案要案。
“宋局！”
“嗯，我说你这个小同志也是的，你怎么能跟陈玄武睡一个床嘛，你也不怕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来？你呀，你这是对人家耍游戏啊。”宋煜装得老成的说。
柳春脸红了，她喃喃说：“其实陈老师很好的……”
“再好也是能做你爷爷的人了，”宋煜大声道，“你就不能找个同年龄的吗？”
柳春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听他这样说，才说：“我找不到呢，那些同年龄的有钱人，谁能看上我？”
“你不找有钱人不行吗？”宋煜无奈道。
“不找有钱的，现在房价那么高，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套自己的房？”柳春苦苦的笑说。
唉，这都什么事嘛，宋煜歪歪嘴：“要不我匀个几十万给你？让你买房？”
柳春愣住了，这位宋局是那么好的人？几十万说拿就拿出来的？
“我，我不能拿您的钱。”一下连称呼都用您了。
“哎，路见不平，撒钱相助嘛，”宋煜笑道，“看你也是苦出身，也不要你回报什么的，以后呢，我要观察陈玄武什么事，你就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柳春怔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宋局，您让我做您的线人？您给我的是线人费？”
“差不多吧，你要这样想，也成。”宋煜笑道，“话说我问你一句，你跟陈玄武睡了吗？”
柳春脸红红的乱摆手：“没有，真没跟陈老师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