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我等不及了

程小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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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少恭躲开了阮幼薇的扑食,想要下床。

    谁知,她使了一招狠毒的“杀手锏”,照着他的伤腿就是一脚。

    虽然没用全力,可还是痛得他停了下来。

    女人便借机趴到了他的身上。

    “少恭,我们做一次,就一次……,哪怕下半辈子你都不再碰我,我也甘之若饴……”

    她语无伦次地嘟囔着,伸手就来扯他的睡袍。

    睡袍领子被拉开,露出半边胸肌,她立刻眼带桃花、面有喜色。

    “少恭……,你好壮实……”满口花痴味儿。

    怒不可遏的男人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掀翻在地。

    “够了!你马上给我滚出去!”脸色阴鸷,声音寒冽。

    阮幼薇被摔了一下,居然没喊痛。

    她在地毯上坐了会儿,忽然用双手扳着两条腿,摆了个横叉的姿势。

    “之前你说过的,只要我能下叉,你就睡我。看见了吧?我做到了!”有点洋洋自得。

    蒋少恭望着地毯上略微弯曲的两条腿,摇摇头,心想:你就是把腿掰折了,也学不到她的万分之一!

    但,开口只说道,“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阮幼薇又费尽力气摆了个竖叉,娇滴滴地挑衅,“不客气能怎样?把我‘就地正法’吗?”

    真是滚刀肉成精。

    气氛僵持不下,蒋少恭眯起深眸,把怒火往心底沉去。

    女人见他的脸色没那么阴了,便从地上爬起来,拖着生硬的双腿来至床边,双手撑着床沿,冲他媚笑。

    “动摇了,是不是?”她很自信。

    蒋少恭不置可否地吁气,顿了顿,“腿太疼了,今天什么都做不了。”

    阮幼薇立刻欣喜地扬起眉毛,“这么说,你不再排斥跟我上.床,是吗?”

    急吼吼的样子,不知廉耻。

    蒋少恭的语气忽然变得痞味十足,“左不过女人的生理构造都是一样的,跟谁做还不是一个滋味?不过要做就得尽兴才好,这腿伤实在是太碍事儿了。”

    女人的态度马上软下来,“对不起哦少恭,刚刚是我过于心急了……”

    阮幼薇没说心急的真正缘由。

    ——她提前吃了促排卵药,这几天正是排卵期,受孕的几率大大增加。

    没错,她就是想怀上蒋少恭的孩子。

    生下孩子,就算他还是不打算娶她,至少他们之间有了剪不断的纽带。

    可是她弄痛了他的伤腿、败了他的性,这个月的促排药算是白吃了。

    阮幼薇暗暗后悔,早知道就该给他用点助性的口服药,省去了好多麻烦!

    蒋少恭捱着心头的厌恶和烦躁,抬手帮她把鬓旁的乱发抿到耳后,“好了,我也不想再吊你的胃口了。等我的腿好一点,我们把婚订了。订婚当晚,就是我们俩的初.夜。”

    因为没有表情,看不出到底有多少诚意。

    但是,听在阮幼薇耳中,可谓是诚意满满。

    她撒娇地吭叽两声,上来搂住男人的脖子,嘟起红唇索吻。

    他没有亲上去,而是单手捧着她的脸颊,大拇指抹搓着猩红色的唇肉。

    “这么性感的嘴唇,亲上去就会出事。所以,我现在不敢吻你!”咬着后槽牙拒绝。

    像极了忍欲的样子。

    阮幼薇信以为真,双眼绽放着迷离的光芒,激动得呼吸急促。

    她觉得他的情话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毫不曲意逢迎,却十分带感。

    蒋少恭放开了她的脸,“好了,回房去睡觉吧!在我休养腿伤的同时,你也得调整好自己的身体,否则我们订婚那天你是经不起折腾的!”

    听在女人耳中,又是一波独特的情话。

    她面带媚色直起身子,“那……,我们什么时候订婚?”

    迫得很紧。

    蒋少恭忖了忖,“十天后。”

    “可是,十天时间你能把腿伤养好吗?”她很是怀疑。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不是骨折,但骨裂也是很严重的好吧!

    男人却抿唇摇头,“我等不及了!”

    没有细说等不及什么。

    女人娇笑,“刚刚还义正辞严地拒绝我,现在又这么猴急……,你们男人啊,真是叫人摸不透心思!”

    蒋少恭依旧凝着脸色。

    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如果她再不走,他不保证会不会动手杀人。

    哪怕这个女人的身份再特殊,也抹煞不掉他的恨!

    好在,阮幼薇还算识相。

    又或者,她很是胸有成竹。

    “反正那个女人是再也回不来了,十天,我能等”。说完,摇着胯骨离开。

    蒋少恭疲惫地躺在了床上。

    是时候把所有事情都好好解决一下了。

    为了挚爱的她,也为了他自己。

    更为了两个年幼的孩子。

    他又想起了瞳瞳的小模样。

    不必做什么亲子鉴定,他断定那孩子就是他的种。

    可是他没办法去“栀园”看孩子。

    祝瑾年不许。

    他也自觉没有资格。

    蒋少恭翻了个身,瞪大深眸,望着不知名的远方。

    三年了,他凄凄清清、躲躲藏藏,把心劲和热情都锁了起来。

    嗯,是时候重新启动了。

    ——————

    夜里,骆心想上厕所。

    刚坐起来,蒋二爷就醒了。

    他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厕所走。

    骆心惊得疾呼,“你,你干嘛?”

    “不是要去厕所么?你没有鞋子……”蒋二爷咕哝道。

    “可是,可是……”她说不出口,——到了厕所不是一样没有鞋子么?难道你要抱着我尿?

    蒋二爷倏然止住脚步,好像领会到了她的想法。

    他低头瞧了瞧,又把她抱回到床上。

    随后,弯腰脱掉意大利手工皮鞋,穿在她脚上,把她拎下病床。

    “去吧,慢点走,有事喊我……”蒋二爷柔声叮咛。

    骆心往前踱了两步,鞋子太大,挂不住脚。

    蒋二爷便跟了上来,又把她抱起,直奔卫生间。

    “崇叔,我自己能走……”骆心又被惊了一下子。

    男人不作声,把她抱进卫生间,放在马桶跟前,转身出去,顺便阖上了门板。

    骆心低头望了眼地面,有脏东西还有水渍,他就那么踩着过来了。

    这可是个超爱干净的人啊……

    她方便完,冲了水,准备往外走,他却闻声进门,又把她抱起,送回到病床上。

    骆心忽然感觉有点扎心。

    “崇叔,你快点把袜子脱了,脏……”声音抖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