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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在怔愣中的慕皑回过神，搂着吃的喝的一句话没说快步走进去。
护士关上门，连忙把他叫住：“等等啊，先把衣服套上！”
慕皑又返回换衣区穿外衣。
再次进去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产床上的她，不远处旁边的保温箱里，躺着刚出生的孩子。
他直接来到产床边：“皎皎？”
唐皎听到他的声音，微闭的眼缓缓睁开些许，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整张脸是红的。
助产的护士道：“你把杯子给我，我去给产妇冲点红糖水。”
慕皑赶紧把带进来的保温杯交给护士，紧跟着问：“我老婆的脸？”
护士道：“生产是个力气活呀。”
他松了口气，原来是累的，他还在担心是不是输的液体过敏。
“笨蛋。”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看到他打开的保温桶，隐隐有香气飘出。
“是小笼包，先吃一点。”他用筷子夹了喂她，忍不住问：“痛不痛？”
唐皎一边咀嚼一边缓慢摇头。
慕皑心疼的不行，将吸管凑过去，看她咬住，不间歇地吸着豆浆。
他先是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轻言细语地说：“师父真棒……”
他每说一句鼓励加油的话，就会在她的额头亲一亲。
助产的几名护士都觉得自己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了。
见过那么多进产房的准爸爸，像这样温柔的能把心给融化了的，那还真的是头一次瞧见。
唐皎吃饱了，同时也感觉到肚子再次开始有了反应。
医生检查后道：“家属要出去吗？产妇要继续生了。”
他心中一紧：“我留下来陪你？”
唐皎浅笑着摇头：“不，你出去。”
他内心挣扎着，看她皱紧的远山眉，在她倔强的眼神中，退出产房。
……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他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偶尔听到她的叫喊，不似之前的高亢，似乎一直在压抑。
第二道婴儿啼哭响起时，是中午。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助产的护士们分别抱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