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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那啥固然有辱斯文，不过这种事，岂是她这种凡人能把持得住的？何况人家只应天上有。
不仅啥都会，而且还特别优秀！
优秀到这几日，她每每想到他的表现，总会忍不住又羞又恼。
“表姐……”冯雪推开店门，没精打采的样子：“我回来了。”
“累了？”唐皎着重于手上包装糖果的工作，抽空看了她一眼。
冯雪瘫坐在柜台后的椅子上，开始滔滔不绝：“我滴妈哎，那教练真的是够了，凶巴巴的，我想投诉！”
这两天，她在学车。
“严师出高徒。”唐皎去储物室后头倒了杯茶给她：“不过依你的性子不至于能忍到骂不还口的地步。”
冯雪耸耸肩，嘿嘿一笑：“果然知我者非表姐莫属也。”
说到这里，她来了劲儿：“表姐知道那鸟人骂我们什么了不？”
“什么？”
她继续装糖，回忆以前自己考驾照的时候，那个教练其实还算友善。
冯雪一拍柜台：“竟敢骂我们女的都是废物，辣鸡！我靠……
那么多女的排排站，跟他训孙女儿似的，姐他~妈当时就炸了！差点儿上去揍他一顿我！结果隔壁的小姐妹摁住我，告儿我说，‘妹子没用的，这王八羔子有后台，这两天我们都在投诉他’，这里注意关键点，‘都在投诉’，我一听有点意思啊，就问她们怎么回事儿……”
她跟着把双手一摊：“得嘞！原来这鸟人总在女学生练车的时候上下其手！我去这简直……”
“等等。”唐皎带着笑打断她：“我不是麻烦陈述带你去的吗？”有内路不走，岂不是傻子。
冯雪眼珠一转，犹犹豫豫：“只有报名的那几个工作人员知道。”
她一顿，面上狐疑一晃而过：“你不是去的公安驾校吗？”怎么可能还有教练对学员‘上下其手’？
冯雪点头“嗯啊”，说：“这个鸟人的名字叫做‘夏之秋’，听别人说，他是本市连局长的舅头，舅头！投诉基本没用，人有靠山！”
唐皎微蹙了蹙眉，沉思片刻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她走去柜台，拿出手机要给陈述打电话，但想到自己到现在根本就没有人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