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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苏斜了他一眼，不答反问，“还能是什么时候？”
安子城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了然，“你是说上学那会儿？”
说着，他又觉得不对，使劲地回忆了下，又道：“我怎么记得，上学那时候，十五和秦有渝关系挺好的啊你看十五身边什么时候肯让一妹子跟着啊？当时十五和秦有渝形影不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在谈恋爱呢。”
他抬眸看向唐至，寻求答案般的，“对吧，十五？”
唐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仍旧没搭理他，眼角都没扫他一下。
尽管没得到回答，安子城的回忆也越涌越多，许多已经忘记的细枝末节都记了起来，最终他自己很肯定地点头，“没错，你们当年关系就是很好，我都记得，你好多次为了跟秦有渝单独待在一块，毫不留情地抛弃我和苏苏呢，不过奇怪了，后来你们怎么闹掰的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他就记得，似乎是一夜之间，唐至和秦有渝就形同陌路了，甚至是相互厌恨，成为死敌一样的。
唐至终于掀了掀眼皮，似乎是不满他提及当年的事情，冷冷地睨向安子城，后者只感觉到后脖颈一凉，立马噤声。
唐至端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又重重地将被子放回茶几上，那力道震得人心凉。
安子城怂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抵不住被吊着的胃口，不着痕迹地挪到赤苏身旁，和他咬耳朵。
“小苏苏，你知道什么原因不？”
赤苏看了面色不悦的唐至一眼，又回头看了看安子城，老实回答，“不知道。”
安子城无情拔叼，立马弹开，“你没利用价值了。”
赤苏皮笑肉不笑，“但我大概知道一点点。”
安子城脸上瞬间又挂上笑容，“小苏苏，我知道你最好了，说说看！”
一边说着，一边给赤苏递烟，点火。
赤苏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想了想，才不急不缓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高考前半个月，有一天晚上十五去找秦有渝，回来之后，身上就是带伤的，那就是秦有渝第一次对十五动手了，第二天，两个人就形同陌路了。”
“而且那个伤还是”赤苏压低了声音，凑到安子城的耳边说了几个字。
安子城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第二反应才“我艹”出声，“所以，秦有渝当时踹了十五不对，小十五？”
他震惊式捂脸，“秦大美女好a啊”
赤苏：“”
唐至随手抓了车钥匙砸过去，直中安子城的脑门，“再废话半句，我也让你试试滋味。”
安子城下意识地捂了捂，内心虽慌，但他更好奇啊！
到底什么原因使得关系向来很好的两个人会发生争执，继而动手，最后彻底闹掰，而且，这些年，唐至对秦有渝一直都是念念不忘，咬牙切齿的。
否则，也不会在他从国外回来，重遇秦有渝之后，就强行把人占了。
安子城抓心挠肺的，还是忍不住硬着头皮问，“十五，你就不能透露一点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