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他好像有心理障碍

小姐姐安如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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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抹布出去,在客厅擦拭着茶几,一边偷眼看外面。

    傅颜在院子里,正在和夏夏合影,他看上去很慈祥,笑容中满满都是父爱,我心里一动,莫非他根本没失忆,他认识夏夏和小唯!

    小唯在父亲的面前,显得有几分腼腆,没有夏夏那么奔放。夏夏毕竟小一些,而且是女孩子,更会表达感情,也善于撒娇。

    我不能一直在这里擦茶几,我顺着楼梯上楼,把楼梯扶手擦了一下,然后走到阳台。

    擦拭阳台栏杆的时候,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楼下了。

    傅颜主动和小唯站在一起,让夏夏给他们拍照,小唯只比爸爸矮一点点了,傅颜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随意的揽着他。

    夏夏按下了快门,而我的眼里噙满泪水。多少年了,小唯曾经敬仰的爸爸,曾经痛恨的爸爸,曾经思念的爸爸,曾经以为阴阳相隔的爸爸,如今终于站在一起,留下了这珍贵的一幕。

    虽然暂且相对不相识,相对不相认,但总归是和爸爸站在一起,我还是无比欣慰。

    夏夏看到了我,她笑着朝我挥手,大声喊道:“阿姨!阿姨!你能下来帮我们一个忙吗?”

    我就知道这个小精怪,会有办法让我和傅颜接近,我装作局促不安的看一眼傅颜,用眼神征求他的同意。

    “你下来,帮我们一个忙。”傅颜看着我,目光温和。

    我心里狂喜,赶忙答应着,一边丢了抹布,快步下楼。

    到了院子里,夏夏把相机给我,让我给他们拍照,拍他们三个人的合影。

    这样的场景,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想不到今天能成真,只是我们的装扮有点奇怪。不过只要阿颜活着,我想总有一天,我们会更正常的在一起,开心拍照,幸福团聚。

    傅颜的神色一直很淡定,对于两个孩子,流露着深沉的喜爱,我觉得他在我面前没有暴露,但在孩子们面前,他被戳中软肋,彻底暴露了。

    我替他们拍了几张后,刘姐出来了,她还是担心,我会惹傅颜不开心。

    “刘姐,我马上来。”我把相机还给夏夏,微微笑了笑,转身进屋。

    刘姐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的说:“今天先生可真是高兴,他竟然喜欢孩子,我想先生应该也有快四十了吧,也是该有个孩子了。”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还是上二楼继续搞卫生。

    傅颜的房间也应该去打扫一下,趁着这机会,我想去他房间看看。

    我进他房间的时候,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他也正看着我。

    刘姐忽然在楼梯间喊我,告诉我说,先生的房间不能去,让我打扫外面就行了。

    我无奈的站住,却不料傅颜在楼下说:“你进去打扫一下吧。”

    “好。”我答应,推门进去。

    刘姐见先生都答应了,才没追上来,下楼去厨房了。

    我进了傅颜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丝淡淡的烟草味,看样子他还是喜欢吸烟。

    茶几的烟灰缸里,有几个熄灭的烟头,我把它们收拾干净,用抹布擦拭干净茶几。

    转身去整理床头的小柜,我发现柜子上放着一些药。

    出于好奇心,也出于关心的心理,我拿起那些药,看药物的功效。

    这些都是进口药,全部英文标注,我根据我所有能识别的单词,大概判断出,这些药物,竟然是治疗男性、功能障碍的!

    他功能有障碍了?我有点吃惊。但想想也有可能,毕竟他曾经受过那么大的伤,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极有可能伤到他的命根子。

    他现在那么沉默冷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病情有关?他不愿意和我相认,难道也是和他的病情有关?我脑子里的戏,不知不觉的多起来。

    稳稳的脚步声传来,我一听就知道是他,赶紧把药放下,装模作样的继续打扫卫生。

    傅颜推门进来了,他反手把门关上,皱眉盯着我。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因为我拿不准他,现在到底是认识我还是不认识我?

    为了避免他解雇我,我装模作样的低眉垂眼,说道:“先生,卫生已经打扫好了,我出去了。”

    他没说话,看到我朝他走过来,走到门口,却不给我让路。

    近距离的接近,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这样挡着我,我忽然间能够肯定了,他根本没失忆!

    “先生,麻烦你让一下。”我平时都是用假嗓子说话,现在换成了真嗓子,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他皱着眉,伸手搂住我的腰,反手将我压在门上。

    “阿颜!”我激动了,定定的看着他。

    “你弄成这样,我怎么下口?”他十分郁闷的看着我。

    “我不弄成这样,怎么能进得了这个家门?”我朝他翻白眼。

    他笑了笑,很烦恼地看着我,我郁闷的说:“难道我以后老了,你都不愿意亲我了吗?”

    “但它有一个过程呀!你突然搞成这样,我真是不敢碰!”他好笑的左看看右看看。

    “你那会还弄成油腻大叔,还不是照样把我睡了,现在你倒是好,对我挑三拣四。”我用脚踢他。

    他好像还是有心理的障碍,就是没法亲下来,我也不勉强他,恨恨的看着他问:“这些年你没有死,为什么也不给我个信?你知道我们母子三人,有多想念你吗?”

    他的眼神黯然了,叹了口气,小声说:“我是第三年才醒来,第四年才下地行走,在巴黎一直被他们软禁,根本没有行动的自由。”

    我心疼了,紧张问他:“那你现在伤情怎么样?都已经康复了吗?还有,那些药……”

    他看着我,闷闷地笑起来。

    “笑什么呀?人家和你说正经的。”我嗔他一眼。

    “我看你那么紧张,好像很担心什么?”他坏坏的看着我。

    我又白眼了,拿膝盖轻轻顶了他一下,小声说:“讨厌!”

    “那天吃到你做的菜,尤其是你做的茴香饺子,我就想到是你了!”傅颜说。

    我恼火瞪他:“那你还对我怒目相向,好像根本不认识我。”

    “因为这里危险,我不能有任何异样!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