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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雅宁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些事情本来就应该隐秘小心的做，他们就是不想让许芳宜知道，压着他她人究竟是谁。
许芳宜越是查不到头绪，心里就会慌乱，也有更大的几率去联系他背后的那个人。
“我还有个问题，我们家老宋和政界的那些高官关系一般，通常来说，如果许芳宜嫩拿得出手的应该也只有宋夫人的身份，这层身份不足以让她有机会接近副市长吧，可为什么……”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程雅宁都能保持独立冷静的头脑，理性思考：“我觉得我们可以以此为切入点，看看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劳动副市长亲自出面。”
楚恒点点头，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这确实是一个值得去找的线索。
程雅宁将手里的a4纸倒在了桌上，顺手翻了翻下面的几张照片。
其中有几张是许芳宜和副市长亲密交谈的场景，后面的几张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黑衣人，秘密和许芳宜见面，但因为包裹得太严实，看不清脸。
“他是谁？”程雅宁眉头紧皱，换了好几个角度都看不清他的脸，莫名觉得这个男人更加神秘。
她拿着照片仔细瞧了瞧，又抬头看向楚恒，似乎在等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楚恒瞪着眼睛也看向程雅宁，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
“你说话呀！”程雅宁等了老半天，楚恒始终一言不发，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低吼了一句。
“你在问我啊？”楚恒这时候才后知后觉，一脸震惊的看向她。
“我不是跟你说话，是在跟鬼说话吗？”程雅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真是被他给打败了！
“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发表一下自己的疑问，并没有问我的意思。”楚恒是真的这么以为的，所以他也瞪着她没开口。
程雅宁无语扶额，这货是不是有点傻？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越活越天真了？！
“现在你知道了吧？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了吗？”程雅宁默默叹了一口气。
“我怎么可能知道？”楚恒脱口而出，后来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句话有点歧义，所以赶紧补充道：“那个……我的意思是，我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那我要你还有什么用！”程雅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当场拍死。
楚恒表示自己很委屈：“也不能说我一点用都没有吧，你看你查了十多年一点儿线索也没查到，我现在能找到一点线索已经很厉害了。”
“就这些线索，你得瑟个屁啊！拍到了人家的背影，不知道人家是谁，更没查出来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程雅宁气愤的吐槽楚恒，果然，这货做事真是一点儿也不靠谱。
“那你这边继续盯着，有什么消息再通知我！”程雅宁叹了一口气，基本对他不抱希望了：“我回去让小舅查查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就是就是，你放着霍大少这么个无所不能的外挂不用，天天揪着我干什么？你也得给他找点事做！”
“我当然知道他能查出来，我只是想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可没想到你没珍惜。”
“我觉得我并不需要。”楚恒一本正经的看向她。
“谁说你不需要了？”程雅宁抬起头，一脸震惊的盯着他道：“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你才能深刻的体会到自己究竟有多么一无是处！”
楚恒听了程雅宁的话，恨不得天上有道雷把他劈死好了。
他记得捂着胸口，感觉自己要吐血了。
楚恒有种心好塞，心好累的感觉，他欲哭无泪的苦着一张脸道：“我替你累死累活的查消息，你居然还这么说我？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程雅宁转头淡淡瞥了一眼楚恒，不紧不慢的开口：“不好意思啊，我的良心不但不同，反而蹦哒得更欢快了。”
楚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