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我自由了

欧洛祈向潮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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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当即就抖了,但我还是让自己往下看,看到最后我整个都是懵的,祈向潮跟我离婚了,是法院判的。

    可他之前不是说没有离婚吗?

    还有,离婚与我出来有什么关系?

    我混乱了,我看向房晁升,而这时他又闭上了眼,手不停的按揉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突然离婚了?”我顾不得房晁升此刻有多难受,颤抖的问向他。

    他再次睁开眼,看着我问:“宜宾苑的房子是你们婚后财产的对吧?”

    我刚想摇头说那是我婚前自己买的房子,可想想后来我卖了,是鲍诺后来又买回来,又过的户,而过户期间我和祈向潮是夫妻关系,那这样来说,宜宾苑的房子的确属于婚后的财产了。

    见我默认,房晁升苦笑了一下,“小潮就是利用这一点,让法院把你们判了离婚,把宜宾苑的房子判到了他的名下,所以那个房子便与你无关,所发生的事也与你无关了。”

    我懂了,警察认定我藏匿违禁品,就是因为我是房主,现在祈向潮推.翻我是房主这个证据,便推.翻我会藏匿违禁品的事了。

    而且他之前为了演戏,还去过宜宾苑,这些都能证明他才是藏匿违禁品的真正人。

    “对了,他能顺利拿下这个离婚判.决,还要多亏你的离婚协议!”房晁升又对我说了一句,而他说这话时,那双眼睛看着我,分明就是嘲弄。

    离婚协议!

    我当然记得,那是在蓝歌死后,我决定离开祈向潮留下的,后来我们和好,祈向潮说我们没离婚,我便以为他将离婚协议给扔了撕了,可没想到他还留着,竟然还用在了这上面。

    “可是那也不对,我入狱在前,离婚在后,这并不能......”我刚说到这里,房晁升再次摇头了。

    我想到什么,低头再去看离婚判.决,只见上面判.决日期恰好是在我入狱之前,我当然知道这日期并不是真实的,是祈向潮找人弄的!

    他这样做是为了给我洗脱罪名,所以......

    “这判.决是假的对不对?他只是为了换我出来?”我问向房晁升。

    这次他直接冷笑一声,“假判.决?你当法院是给他开着玩的?在日期上动动手脚也就算了,弄个假判.决去糊涂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他还没有那么大能耐。”

    房晁升的话让我懂了,这判.决是真的,这婚也是真的离了。

    我一下子想到祈向潮骗我结婚的那个场景,这结婚是他一个人单方面主观决定的,现在离婚了,也是他一个人去趟法院就办了。

    这个混蛋,他当他是谁?

    这婚他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虽然他是为了我,才弄出这样的离婚来,可是我仍不能原谅他。

    这一刹那,我觉得有股气流在我身体内快速的膨胀,偏偏这时房晁升却阴阳怪调的说了句:“恭喜,你自由了!”

    “滚!”

    下一秒,我用这个字回了他,而这一个字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吼的几乎让整个房子都颤了。

    “欧洛......”房晁升被我这一个字惊到,同时也发现了我的不对。

    “滚,马上滚!”我站起身来,拽着他往外推。

    “离婚了!好,离了好!他的事与无再无半毛钱关系,他喜欢坐大牢,就让他去好了!”我边说边把醉乎乎的房晁升推出了门外。

    “欧洛,你没事吧?”房晁升在外面敲门问我。

    我依着门板,身子一寸寸下滑,刚才还激昂的我,此刻就像是被扎了洞的气球,一点点瘪了下去。

    “太太,你没事吧?”保姆被我的吼声惊醒,过来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看到了我脚边的离婚判.决,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她一边过来扶我一边说:“太太,先生做事都是有原因的,他这样做是为了救你,你不能恨他。”

    保姆应该听到了刚才我与房晁升的谈话,她说的没错,我也知道祈向潮为我好,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离婚?

    这一刻,我才发觉我竟是那么在意我们的婚姻。

    哪怕这次祈向潮的这次离婚只是权宜之计,是假的,但也真的伤害到了我。

    保姆把我扶到了床上,当祈向潮的气息再次涌入我的肺叶时,我哭了。

    这哭是气,是恨,还是说不出的委屈!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大亮,小糖果去上学了,保姆也出去买菜,我躺在床上发呆了好久,才再次拿起床头柜上的离婚判.决看了一遍,然后塞进床头柜里。

    接下来的三天,我把自己封闭了起来,除了小糖果和保姆,我不和任何人接触,小池和小宁宁来过几次,我给他们也是一样的待遇。

    他们也知道祈向潮跟我离婚的事,把我这样对他们理解我是恨屋及乌。

    第三天下午,我终于走出了家门,来到了警局,何菲看到我立即拧了眉,“你还来干什么?”

    “我想见祈向潮!”我提出自己的要求。

    何菲直接哼了一声,“除了律师,他不能见任何人,已经亲身体会过的你提这种要求,不觉得蠢吗?”

    “那好,我就让律师来见!”说着,我就做出一副要打电话的架势,何菲却制止了我。

    “他的律师已经来过了,一个案子不可能有那么多律师!”

    我呶了下嘴,“那何警官的意思是,我或者我的律师都见不到祈向潮本人了?”

    她没有回答,我当是默认,我也没有纠缠,而是站起身来,不过我并没有走,而是对她说道:“何警官,谢谢你安排人在监室里保护我,这份情我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