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一切从KJ三九开始

银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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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告诉吕品,她是因为四哥才回来的,与吕品无关。

    吕品心头苦涩,却也没有忘记正事。他拉开副驾车门:“上车说!”

    “我开自己的车过去!”傅盈说。

    “我让人帮你开回去,在车上我与你说一下四哥的情况。”吕品说。

    他说完,心头苦涩更甚,如今想要再让她坐自己的车,都只能用四哥来做借口。

    “好。”傅盈没有再坚持。

    像从前一样,她性子爽利,没有任何矫情,她坐进副驾。

    吕品迅速坐进驾驶室,他看了傅盈一眼,迅速移开眼。

    如今想要好好看她,都是一种奢望。

    “四哥是怎么回事?”傅盈问。

    “受伤,中了病菌。”

    “现在情况很糟糕吗?”

    “是。上个星期感知不到冷热,这个星期已经失去了味觉和嗅觉,同时,他的手会经常发麻,手背的青筋会时常鼓起。”吕品说。

    傅盈闻声,神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只是两个星期,身体这么大的变化?”

    “是的。”提到四哥,吕品的神色也十分凝重。

    傅盈拧眉问:“你有方向了吗?”

    吕品摇头:“没有!”

    傅盈眉头拧得更紧:“那我们要怎么办?”

    吕品说:“我们先研制一款霸道的病菌交给四哥,也许能够换回解菌剂。”

    “明白了。”傅盈点头。

    她催促吕品:“开快一点!”

    吕品不愿意,他说:“我们可以在路上讨论一下研究方向。”

    他想要与她呆在车里的时间更长一点。

    也许,这会是他们最后在一起看风景的时光,仿佛一场旅途,哪怕未来又将各分东西,起码现在,一起走过一段路。

    在车上讨论方案,会比在实验室里讨论舒服一些。

    “你怎么想的?”傅盈全然没有意识到吕品的小心思。

    “当年,我们做KJ39研究的时候,KJ39就是一款很霸道的病菌,后来因为它太霸道,我们中断了研究,我想重新研制KJ39。”吕品说。

    其实,他打翻所有的研制试管,并不是因为病菌的霸道,而是与阿盈置气。

    那个时候,她犟得像头牛。

    傅盈拧了拧眉,回忆起从前,心头苦涩、痛楚。

    曾经那些日子,并不令人愉快。

    他们所有的矛盾,都因KJ39而起,后来愈演愈烈。

    他牵怒她,伤害她。

    他一定不知道,她一直在等他一个道歉,等他回头看到她的泪,给她一个拥抱,请求他原谅一切。

    可是没有,他囚禁她,他用铁门和铁链将她锁起来,一禁半年多。

    天知道那样的日子有多暗无天日,然而,让她绝望的不是被囚,而是在被囚的日子里,他在外面的风花雪月。

    她怎么可能回头呢?再爱,都不会回头,她有她的自尊,她有她的高傲!

    眼眶微湿,她唇角扬起,淡声说:“KJ39可以达到那种效果,两 个星期让一个人的身体完全崩溃没有问题。”

    就研制KJ39吧。

    一切矛盾从KJ39开始,也从KJ39结束!

    回到叶文博的别墅,所有人都已经去睡了,吕品带着傅盈走进实验室。

    进入实验室了,吕品才想起来傅盈没有休息,他立即道:“我先带你去客房休息!”

    他伸手拽过傅盈的手往外拉。

    傅盈立即收回手。

    感觉到手里一空,吕品的心头也跟着一空,他道歉:“抱歉,太着急了,我先送你去客房休息!”

    他把阿盈往外面领,他的别墅就在文博别墅的隔壁,他想让阿盈住在他的别墅里。

    “不用,先研究!”傅盈说。

    “你先休息!”

    “先研究吧。”

    “先休息!”

    “先研究!”

    “先休息!”吕品的声音提高。

    傅盈噤了声,她眼神淡漠又带着一点嘲讽地望着吕品。

    吕品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他立即缓声道歉:“对不起!”

    “不要紧!”傅盈笑说。

    笑容是淡漠而疏离的。

    就是这样,他永远都不会尊重她的想法和决定,就连一个睡觉都要干涉她。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休息吗?

    很想问一句,吕品,你爱过我吗?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如今,再来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先研究吧,我带你看看各种化学制剂。”吕品妥协道。

    文博说的是对的,再见阿盈,一定要改变自己从前的习惯,不要什么都去争,争赢了有什么意思?

    走进实验室,吕品从简易衣柜里取出两件白大褂,递一件给傅盈。

    “你穿过的?”傅盈问。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嫌弃。

    吕品手臂微僵,随即无奈道:“是的,我穿过。这里没有新的了,你将就一下!”

    曾经他们在队里做研究的时候,他递给她什么她就穿什么,从来都不会多问,只要是他拿的,她就会喜滋滋地穿上,现在竟然已经如此嫌弃他。

    这杯苦酒,归根结底,是他自己酿出来的。

    傅盈将外套脱下来,接过白大褂穿上。

    她又吸了吸鼻子闻了闻,嫌弃道:“你现在多长时间不洗衣服?”

    吕品:“……”

    他沉着脸解释:“只是偶尔会穿一下就没洗,有时候会忙得没有时间洗。”

    每天泡在实验室里,他都要长草了,他哪有时间去折腾这些衣服?

    傅盈又伸手在鼻下闻了闻袖子,一脸嫌弃:“你老婆不给你洗?”

    “我没有老婆!”吕品语气更不好了。

    自从她走了以后,他连性都没有了,他哪里来的老婆?

    “哦。开始吧!”傅盈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多问,不要瞎打听,他的生活与她无关,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可是警告归警告,她心里仍然忍不住怨念。

    当初把她囚起来,在外面风花雪月搞大别人的肚子不想负责的时候,可有想过所有的女人终将受不了他而离开他,他终将孤身一人?

    吕品走向实验台,向傅盈介绍:“实验室是临时搭建的,环境简陋了一些,好在所有的东西都有。这里是我这段时间研制的半成品,上面都有编号,文博化验过了,成分和比例都贴在瓶身,你一会儿看看!”

    “嗯。”傅盈整个人都变得专注起来。

    “这是我写的研究笔记。前些天季爷爷中了病菌,才刚刚解菌,所有的过程我都记录下来了,你心细,到时候看看笔记,找找灵感,我们再讨论。”

    “嗯。”

    “这是我对新病菌的研究想法。”

    “嗯。”

    “这是四哥的身体变化,每一次四哥身体出现异常,我都会把具体时间记录下来,也会抽时间为四哥做检查。”

    “一天检查几次?”傅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