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上官婉儿的窘迫

悲伤的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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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的小厮双腿一软,看着黑煞旅军士有恃无恐的样子,露出一丝惧色,慌慌张张地下了台。

    韩名的灵识恰好扫到这一幕,当即脸色一黑,但并没有多想,毕竟兵霸就应该有兵霸的样子,只要不随便欺辱弱小,不临阵脱逃,这些毛病还能惯着。

    陆河下台之后,不多时便看到身穿罗裙的宝儿有些羞赧地上了台,估计是看到陆河被人轰下台,她也蛮紧张的。

    不过在她上台的瞬间,整个会场瞬间欢腾起来,无数军士狂欢般大喊宝儿的名字。

    宝儿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安定下了心绪,露出开心的笑容来,她拿着扩音器向所有军士鞠躬,柔声道:“谢谢大家的支持,万分感谢。”

    “不用感谢,哈哈哈!”

    “哇,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到底是不是人!”

    台下又是一片鬼哭狼嚎。

    “我看大家这些天训练都非常辛苦,今天就让宝儿为大家放松一下,首先一首我自己编曲作词的游龙曲分享给大家,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宝儿再次鞠躬,谦逊有礼,几个小厮快速将长琴架好,宝儿坐在长琴前,双手放平在琴弦之上,闭目轻轻吸气,缓缓吐出,而后睁开双眸,十指撩动琴弦。

    悠扬的琴声被扩音器传递到了整个军营的角落,之后就是宝儿温润犹如黄莺儿般美妙的嗓音。

    “大山高,流云飘,人世惶惶一空梦……”

    宝儿的游龙曲中带着一丝洒脱不羁随性自然,台下众多军士听得如痴如醉,就连韩名也是灵识归体,静心聆听宝儿空灵的游龙曲。

    琴声幽幽,歌声如云,仿佛真的有一条神龙在畅游天下,游玩四野,这种大自由的心态还真是韩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他想到的游龙戟法,恍然间犹如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游龙戟法虽然有固定招式,但相互之间可以随意组合套用,他想一直从基础招式练出戟法真意,这就违背了游龙戟法随性自然的根本,所以一直无法

    领悟。

    “好!”韩名嘴角咧出一丝兴奋的笑意,大手再次握住拔城长戟,屏息凝气,调整状态,而后手腕微微一转,长戟犹如怒龙出海。

    轰!

    这一次拔城长戟冲破空气,竟然隐隐带着龙啸之声,所对空间尽数塌陷,比韩名之前练习时强大了数十倍有余。

    同样消耗一份元气,却足足将进攻强化了数十倍,这样的进步不可谓不恐怖。

    韩名脚步双手随着长戟招式变化移动,整个人全神贯注,和长戟出招相互贴合,合二为一,真的就如同一条在天空自由翱翔的神龙般。

    长戟出招洒脱自然,看似没有任何招式,可若是细细拆分,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玄奥之意。

    韩名掌握了游龙戟法的真意,使用起来再无钝塞之感,只觉拔城长戟越用越顺,浑身舒畅无比,一条迷你神龙虚影,在他长戟之上若隐若现。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苦思冥想的游龙戟法真意,就因为听了宝儿的一首曲子就顿悟了,真是天算机缘,人力不可强求。

    韩名掌握了游龙戟法,实力再次增强一番,在大战来临之前,他还要靠着奔雷兽,将自己的实力再次增强。

    奔雷兽最近在军营日子过得非常不错,没事就会出去自己在军营中溜溜,打个喷嚏伸个懒腰,没事吼两声,吓得一群军士惶恐退开,这让它从重拾了在韩名身上丢掉的尊严。

    因为是韩名的坐骑,所以去哪里也没人管,有一次竟然闯进了李青山的总指挥大帐,李青山看着公文瞅了他一眼,按住想要驱赶这货的战雄们,道:“不用管,让它溜!”

    有了战王的金口玉言,整个军营再无没有这货不敢去的地方,于是食堂就成了遭殃的地方,奔雷兽吃住都在了食堂,食堂食材开支专门给这货列了一条,每天都吃得圆滚滚,惬意地在军营溜步。

    它忽然觉得被韩名逮到军营里,生活也是美滋滋,要不是被韩名半夜拖出来集训,它的军旅生活将完美无缺。

    夜空之中,冰冷的薄云慢慢浮动。

    韩名骑在奔雷兽之上,目光凝重,手持长戟,低声提醒道:“战场冲杀,你我要相互合作,用你的冲撞之力,结合我的重击,才能发挥出数倍的力量,懂了么?”奔雷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低下头,后腿一蹬,豁然朝着前方冲出,单单论飞行速度,韩名要远不及奔雷兽,而且这货肉身强悍,要不是当初自己一拳正砸它的脑袋上,将其砸晕,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

    力量。

    呼!

    风流在耳边犹如潮水般涌流而过,韩名眼眸寒光一闪,双手轮着长戟,力达戟头,朝着前方狠狠轰击而下。

    奔雷兽灵智极高,感受背上韩名的发力方向,速度陡然递增,浑身蛮力跟着韩名落戟之势用下。

    这一刻韩名和奔雷兽的力量达到完美契合,力量再次翻倍激增,戟头落下的虚空轰然塌陷而下,边角碎裂出细密宛如蛛网般的裂痕来,可见这一戟力量是如何的恐怖,就算是四阶战雄力敌,也要败退。

    韩名非常满意刚才的一击,少有地拍了拍奔雷兽的脑袋,夸赞道:“果然是灵兽!”

    奔雷兽咧着嘴角,显得非常高兴,它迈着小碎步,踱来踱去,一副想要领赏的样子。

    “好,我们再来三千次,争取好好相互磨合一下,做到次次都能发挥如此完美!”韩名嘴角一掀。

    奔雷兽长吐一口气,垂头丧气起来。

    黑煞旅犹如上瘾般天天去跟海族决斗,韩名潜心研究游龙戟法以及和奔雷兽的合击之法,时间就此飞速流失,直到军营之中降落了一艘豪华的皇族飞艇。

    一群身穿皇族服饰的男女从飞艇上下来,就直接被引荐到了战王总指挥大帐。

    明眼军士都能看到随行战雄面色紧张,而且不到半柱香时间,全军营三百多名战雄全都聚拢在了战王大帐外。

    如此庄重的聚集,令整个军营气氛都是压抑无比,普通军士也隐隐能猜出什么。

    “皇族来人了,估计第三次议和大会要开始了!”

    “以海族那群孙子的揍性,我看是开战了!”

    “嘘,小声点,小心治你个惑乱军心之罪!”

    “大家心里都清楚,不用我说!”

    明眼的军士们都在小声议论。

    三百名战雄齐聚总指挥大帐外,肃然而立。

    每个旅长身后都站着十几尊旅中战雄,青兽旅旅长杨星眼中闪着寒光看向对面黑煞旅旅长韩名,只是韩名现在正皱着眉头听着大帐内的争论,拳头慢慢握起。

    韩名没有在意,但韩名身后的狂刀倒是非常在意这个杨星,他察觉到杨星对韩名的敌意,冷哼一声,纰漏一丝五阶战雄的狂霸气势,对面杨星凌然一惊。

    韩名一个二阶战雄,手下竟然还有五阶战雄,这真是奇怪,而且杨星观察狂刀,发现狂刀气势非常凝实,目光中的血腥凌厉,不是一般五阶战雄能够匹敌。

    杨星心头对韩名多了一丝忌惮。

    此时的大帐之内,正坐着李青山以及其他五名皇族后辈,其中之一便有上官婉儿,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双眸透澈无害,脸上多少有着一丝羞赧。

    而余下四人其中也有一个韩名认识的人,正是东方妍,东方妍和其他三个皇族后辈明显抱团,这三个皇族后辈还都是上官一脉,由此可以看出上官婉儿在族系内情况如何的窘迫。

    上官婉儿之所以为什么在族内落得如此窘迫,李青山之前已经和韩名讲过,这和他韩名有着非常直接的关联。

    他拿起茶币,抿了一口清茶,问道:“议和大会明天在海角城举行,你们五人是都要参加么?”

    李青山刚刚说完,东方妍便抢先开口道:“当然不是,议和大会这种载入史册的大事,议和人自然要由皇族身份尊贵的人主持。”

    东方妍将身份尊贵四个字咬得很重,目光冷漠地瞟了上官婉儿一眼。

    上官婉儿感受到东方妍冷漠的眼神,小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角,在拒绝本脉系给自己指配未婚夫后,她就受尽了冷落挤兑,心性倒是比之前坚定很多。

    她将心头的一丝无奈和悲楚压下,露出勉强的笑意,看着李青山道:“这次议和大会由我参加,我是皇族上官一脉的嫡系血亲,上官婉儿!”

    这次议和大会明显就是最后一次,海族必然会提出无理要求,而后双方摊牌开战,只是皇族高层还存在一丝侥幸心理。

    此战若胜,代表星月联共国参加议和大会的上官婉儿也会在议和期间被海族凌辱,甚至杀死,此战若败,她不但身死,还背负后面野史的骂名。

    皇族上官一脉嫡系上官婉儿因能力不行,谈判失败,引起了海族和星月联共国的战争,此为千古罪人!

    所以这个议和大会,也只有上官婉儿这种看似血脉尊贵,地位却又连庶系都不如的大小姐参加。

    东方妍和其他三个皇族后辈陪同而来,就是为了监督上官婉儿参加议会。此时此刻的上官婉儿犹如风中飘絮水上浮萍,毫无依靠,内心充满了惶恐不安,她听说过海族的作风,也知道前两次议和大会,海族都是直接把使者扒光吊死了军营旗杆之上,可她毫无办法,也没有拒绝

    的权力。

    “嗯,好,我们这边也为你选好了随行战雄,可护你周全!”李青山察觉到帐外韩名的气息后,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不用了,为了表示我们星月联共国的诚意,长辈们都说了,不用给婉儿随行战雄保护!”东方妍冷笑一声,对于上官婉儿这种比她容貌更胜一筹,天赋一般地位极差的同族,她是能踩一脚就踩一脚。

    她可是记得当初韩名从血尸秘境中出来,刻意给她的难堪,她这个人没什么毛病,就一个,心眼小,嫉妒强!

    咯!

    大帐之外,韩名听到帐内的对话,胸膛堵着一口闷火,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眸子里冷光烁烁。

    一群黑煞旅的战雄们对韩名的气势变化很敏锐,都是一脸肃然地看向韩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方妍说完,其他三个上官脉系的同族后辈也是不屑地看向独自坐在对面上官婉儿,就连上官婉儿自己也是摇了摇头。

    她知道同胞刻意挤兑,族内长辈扶持了她这么久,也都厌烦她的存在,所以才会说出不用给她随性战雄保护的话。

    这么大的一个族系,连她的一席之地都没有,上官婉儿从族内赶到军营,一路上忍气吞声,直到现在被同族逼上绝路,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委屈。她紧紧握着香券,忍住自己的眼泪,不敢抬头生怕哭出来,努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