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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严苛居然会开玩笑？渃东张着嘴愣在原地，这特么就很尴尬了啊。“那我先走了，过两天拍结局的时候就回来。”
严苛没再说话，嫌烦地挥手赶他走。
渃东摸摸鼻子。
走半路碰到艾洛洛，小姑娘文文静静抱着一杯水，“东哥，你不拍了？”
“你东哥是要去搞宣传工作了。”渃东笑眯眯摸摸艾洛洛头顶，这姑娘矮他一头，特别邻家妹妹，两人在剧组中越混越熟。艾洛洛一改之前温文尔雅的乖巧样子。渃东这才发现每个妹子心中都是一个抠脚糙汉。
“噫，你当心被查水表。”艾洛洛睁着她天真无邪的眼睛道。
渃东一手敲在她脑袋上，艾洛洛吃痛捂头。“想什么呢，我之前在美国拍的那个电影要在华夏国上映了所以我也要去宣传。”
“好棒啊。”艾洛洛眼中充满向往。她拍过一部电视剧，两部电影，之前做女N号的经历不谈外这是第三部电影。有人羡慕她第三部电影就能混到女主角，这得多幸运，可和东哥一比，她之前的那些经历统统都成了白纸。
棒什么？宣传吗？他不太理解小姑娘的思维。
宣传，那可是个累人的活。即使他和佟雪签约前就说不想工作太过于占据私人空间，可实际上当事情来临还不是照样累成狗也要做完？
渃东没想到他和周子攸的第一次吵架是在这里。
他们从来没吵过架。渃东对自己的这部电影充满欢喜，即使不是男主角，也想期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期待着电影的播出。
“这不行。”周子攸皱着眉，只看了几眼行程表就扔回佟雪怀里。
“怎么不行？”渃东亲自看了几遍行程表，他甚至觉得上面的节目和城市见面会的次数还有些少。
周子攸眼睛淡淡扫过来，渃东没出息地缩了缩脖子随即又挺起胸膛看向他。
“你觉得这很好？”白纸黑字密密妈妈，表格上面清清楚楚罗列着所有时间，几乎要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渃东皱着眉道：“我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这是我的事业。”
“你觉得我现在是在阻拦你的工作？”周子攸敲了敲桌面，发出哒哒的响声。
办公室瞬间陷入一片寂静，连空气似乎都在凝固。渃东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当然不是，可他还是热爱演艺，这是他的第一个电影，他想为它多添些力气。不对吗？
周子攸显然看出了他怎么想的。“去吧，佟雪你按他的意思来，不需要请示我。”
渃东迷茫地看过去，可对方已经转动椅子背对着他，不再和他有目光接触。佟雪回答过后先退出办公室，这一方空间气氛太压抑，她这个普通人受不住。
“你现在是要我和冷战？”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渃东突然心空落落的，他急切地几步上前，咬牙狠狠地说。
周子攸依旧没有看他。“你可以出去了，现在是办公时间，一会儿我要开会。”
“行，按照行程今天我就要去南城做宣传，等我回来再说吧。”渃东不喜欢他现在的态度，转身抬脚就走，等走到门口时，停下来。
周子攸依然低着头。
“你给老子等着。”对方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渃东无奈至极，然而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他只好拉开门先出去。
等关门的细微声音结束。周子攸才抬起头来，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桌面上的笔记本打开，纸上，签字笔清清楚楚地写着一行字。
看着那字，周子攸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